Forás

「凛→泉」自作自受

 
⭐是单向!!单向!


*非常我流 甚至辣眼睛 胡编捏造 


*ooc属于我 好看属于各位太太


*应该会有续篇吧(……)



 如

 果

 没

 问

 题

 请

 往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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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太阳,真讨厌啊。



 朔间凛月热得实在受不了了,叹一口气尽量小心翼翼地把围巾扯下来。虽然说现在已经是临近冬天的深秋时节,太阳偶尔也会出现兴奋过度而导致气温异常的情况。只能怪身为堂堂正正的吸血鬼的他朔间凛月过于相信天气预报笃定的语气,才犯下这样的大错。 


 「……好烦。」 


 右手无力地抓着红黑相间的围巾,一边左手扶着墙用比蚂蚁还要缓慢的速度前进,一边在心里自我反省,偶尔抱怨出声希望慈祥的太阳公公能认输饶了他的小命。可惜,今天的太阳比他的小濑还要固执上好几倍,连一点减弱的意思也没有,照得他直头晕。再走了一会儿,校门口的树荫终于出现在有点发白的视线里,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保存清醒,眯着眼睛颤颤巍巍伸出食指和拇指一步一步数着。 




 「九……八……」 



 还有五步。朔间凛月忍耐着喉咙传来干渴的感觉,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终于得到了救赎。衣服互相摩擦发出一点也不好听的声音最后在一声碰撞中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的声音。活、活过来了。他差点就要扑在地上,勉勉强强用手撑住身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尽管它根本没有带来一丝凉意。漏下的阳光不安分地跃动,他差点就要因此坠入渐浓睡意的香甜陷阱。 



 「不、不行……。」


 朔间凛月只能拼命摇头以保持清醒。离敌人啊不目标的距离还有十点三米,作为一个在恋爱方面初出茅庐的勇者,他必须得时时刻刻不忘记自己的目标勇敢地前进。他挣扎着站起身像是对待新打制的铠甲一样拍打着身上的衣服——那是他今早站在镜子前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决定搭配,然后用手仔细梳了头发——那是他早上特意拜托真绪给他梳的决定发型,虽然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他照着镜子根本没有看出跟平时什么区别。 


 好,万无一失。らくしょう、らくしょう……♪他暗笑,紧接着像是要提早宣布胜利一样用力举起手中的「神剑」打算踏上征途。顺势转过头,才发现手上的重量减轻了不是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已经空无一物。左脚因为大脑暂时的空白而僵硬地停在阳光之下,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而后慌张地四处寻找,却没有任何发现。 



 「……骗人……。」 



 紧张地跑出校门寻找仍旧一无所获,他垂下头,慢悠悠地走回树荫下。好了,这下子他一个月的成果全部归零。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惨淡的阳光吸去,他突然想起他的小濑冰蓝色的眼睛,那就像是一潭湖水,在里面没有任何一丝波澜、却总是闪烁着坚定执着的耀眼光芒,在战斗的时候总是能使敌人无法靠近一步。「属于国王陛下永远折不断的剑」这句话用在他身上真是恰好不过了,可惜,他对待自己也是差不多的态度。



 朔间凛月闭上眼睛,把自己一屁股摔在地上,然后蜷缩成一团。不管怎么样、邀请都已经发出去了,这下子只能找点什么事情搪塞过去。抵抗不住睡意,他沉沉睡去,喉咙发出微弱呼噜呼噜的声音。 





时间是下午,五点放学后。朔间凛月早早地就坐在学校音乐室的钢琴凳上,等着另一人的前来。刺眼的阳光在下午稍微离开一阵之后再次透过室内偌大的落地窗烦扰他,他差点就要认为今天的太阳公公爱上了他所以才不肯放过他。托了这个福,明明临近黄昏他也昏昏欲睡。就在脑袋重重砸到钢琴上的前一刻,他等的人终于来了。门被大力拉开的声音刺激得他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手下意识握紧了什么却又放开。——对喔。围巾没有了。 



 「小濑……下午好……?」



 对方沉默着没有回答。朔间凛月在脑内稍微整理了一下语句,便打算不等回答把话题继续了下去,因为他知道他的小濑讨厌讲话拖拖拉拉浪费他哪怕是一秒的时间。……不过,如果是按照自己刚刚想的去说,他会气得立刻把自己暴打一顿的吧。毕竟他也算是在校内以严厉出名的那个濑名泉啊。 



 「我啊、今天早上,把小濑在圣诞节送给我的那条围巾……」

 弄丢了。 



 毫不犹豫说了出来。就像平时对着班里面的其他人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学校里面姓朔间的另一个人,连听都没听过喔~」一样,自然而然就能够说出来,就像事实真的是如此。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就像他对着真绪练习了好几遍送礼物的时候该怎么表现,到最后想象着小濑的脸却仍旧是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撒谎的时候却那么流利自然。啊啊、他一定是个坏孩子吧。他还听真绪说过,说今天本来是他和游君约好的,却因为他一脸严肃地邀请他而改变了计划。一定会被猛烈地训一顿,凛月这样想着,偷偷瞄了旁边的人一眼。 



 「——这样。」 


哇。好恐怖。虽然还是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 但是脸已经黑了一半。就像地狱里面走出来的恶鬼,由眼睛发射出危险的光波然后把眼前的一切事物全部扫荡干净——不、小濑可不是恶鬼啊,硬要说的话就是外冷内热的神明还是什么的……?凛月在脑内想着,对方似乎也在想着。他看起来好像是想要走过来先狠狠揍凛月一拳,之后却只是站在钢琴的旁边深深叹了一口气,闭上后再睁开的眼睛已经完全归于平静。 
 


 「没有其他事了吧。」



 一个陈述句。凛月坐在那里,半天才缓缓地点一下头。然后他的头部停留在了最低点。近处传来了书包与衣服碰撞摩擦的声音才往那边看回去。不愧是他的小濑,几乎毫不犹豫就转身离开了。说不定只是把和那个游君的约见推迟了一点而已吧……? 



「路上小心。……好像很冷喔。」 



他轻轻吐出了意义不明的话,声音随着有节奏的脚步声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音乐室回归一阵平静,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声。




他其实还有很多话没有说,比如他丢的围巾其实是他织了一个月要送给小濑的那一条,也比如他像刚刚那样子骗他其实只是在想会不会这样说了就能拿到小濑给他另外重新织一条围巾的机会。可是,果然还是说不出口。最后一句话也是因为从刚刚开始,他一直觉得有点冷,想着大概天快黑了吧才提醒了一句,可是一往落地窗那边看过去,强烈的阳光就刺得他反射性地闭眼惊呼出声。 


「好疼……!」 



 睁开眼睛,钢琴几乎好像被人用油漆刷过白了一半,之后才慢慢暗淡变回原来的颜色。他开始寻找能够穿的衣服,结果一无所获。很快他就会被认为是坏孩子吧。拉着小濑却净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手从眼睛的位置向下垂,不知不觉便触碰到琴键然后自然而然地就开始弹奏了。




 那是一首旋律非常简单的曲子。可是因为节奏太快,他总是习惯于放慢许多,直到他能够毫不费力地和着琴声唱出来。他还记得他的小濑第一次听见他唱这首歌的时候一脸震惊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确实,因为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人会觉得他朔间凛月跟这首歌很配吧——《元素周期表之歌》 




 他再放慢了一点,直到旋律温柔得像从「王」手中织造的深情歌曲。他还记得写出这首歌的那位教授,戴着黑框眼睛,手和口在唱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丝拖拉,干脆而轻快,又没有任何一丝失误,跟他的小濑一样。当然,他的小濑才没有地中海。不过,黑框眼镜还是可以的吧? 




 「Plumbum……♪」 



 他第一次听见这首歌是在一堂普通的化学课上。那时候,他还和小濑一个班。唱到这一句,老师便把她特意带来的样本展示给了全班同学。银灰色的金属静静躺在广口瓶里,闪着光芒。看了一眼窗边认真做笔记的小濑,然后鬼使神差地用蓝色荧光笔轻轻在课本的元素周期表的对应位置上画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思考了片刻,又在同一行的氡下用红笔画了一个点。




 如果把人比作元素,凛月觉得自己毫无疑问就是属于稀有气体那一族。不会主动与人交往,除非是别人把他拉过去。就像他知道小濑一定会是那个教授,而他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听众。再后来,他突然发现那本书失去了踪影,他只好再买一本,却再也没有做这样的记号了。 

 


 不厌其烦地重复了好几遍乐曲,他终于停下手。看向窗外。可恶的太阳终于只剩下一丝微弱的余晖,在云缝之间苟且偷生。他厌恶地用力盖上钢琴,却在最后一秒又突然放缓动作,使钢琴不至于收到剧烈的冲击而毁坏。背好书包,然后走到窗边用力拉上窗帘,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啊。



 「所以拜托讨厌的太阳,赶紧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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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过去大概是一年级或者是二年级动荡之前吧(。) 

 

小小声说写这东西初衷是想要让大家知道啃着一本看起来特别甜的泉司本突然吃到单向刀是什么感受(你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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